可以转让专利申请权和专利权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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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术界对专利申请权的资本能力存在很大争议。肯定论者认为，专利申请权具有确定性、价值物的现有性、价值评估的可能性和独立转让的可能性，符合现有出资的要求，应当承认其资本能力[1]。否定论者认为，专利申请权只是专利申请人申请授予专利权的主观愿望，不确定是否授权；专利申请权不能阻止他人开发或使用类似发明的权利，不是排他性的；专利申请权只是授权前的期望权，没有现有价值，不能作为投资[2]。本文认为，要确定专利申请权是否具有资本能力，首先要在知识产权法的框架下洞察专利申请权是否具有财产属性，然后用公司法的规则来审视其资本化的可能性。

专利申请权的起源

中国的专利制度可以追溯到1950年。当时，中央人民政府政府发布了《保护发明权和专利权暂行条例》，建立了专利制度的雏形。然而，直到1984年专利法诞生，专利申请权的概念才首次引入。本法第十条规定：“可以转让专利申请权和专利权”，“转让专利申请权或者专利权的，当事人必须签订书面合同，经专利局登记公告后生效。”此后，《专利法》经过两次修正，这一概念沿用至今。

时任专利局长黄坤益在1984年《专利法》立法草案中表示，中国希望尽快公布专利法，以便尽快公布专利法“保护和鼓励发明创造，促进技术发明成果的推广，方便从国外引进新技术，加快我国现代化建设。”“专利法的核心是专利权。专利权是一种财产权，是排他性的，即未经专利权人同意，他人不得制造、使用、销售专利产品或者使用专利方法。”因为“专利制度是一种利用法律和经济手段促进技术进步的国际管理制度”，所以“在起草专利法的过程中，考察了各类国家的专利制度，参考了几十个国家的专利法资料，广泛征求了国内有关单位的意见”[3]。从以上说明可以看出，我国专利法在制度设计上突出了国际特色，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：一是鼓励技术方案的公开，实现资源共享，促进技术发展进步，这是世界各国设计专利制度的意义所在。其次，立法规定，专利法的核心是专利权，专利权是一种排他性财产权。可以看出，专利制度希望实现技术方案的公开对价，是在一定时期内赋予专利权人专有权，从而调动人们申请专利的积极性。因此，无论是专利权还是专利申请权财产制度的保障。第三，立法解释明确指出，我国专利法参照国家专利法和专利资料，其中专利申请权的吸引力应视为进口产品。